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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衣天使到潘金莲,我用堕落惩罚堕落,最终因青藏线上一幕而回头

2023-04-25 18:13:01

我是广州某x医学院副主任医师,曾治好过很多人,却始终治不好自己的“食男症”,36岁依然性致勃勃。直到2018年进藏路上目睹到惊心动魄的一幕,才幡然而悟,不再滥情。

我叫杜秋萍,祖传中医,自己也是医生,从医14年治好过很多人,也得到过大把患者赞誉,丈夫南小勇,是某国企一名电力建造师,清远飞出的凤凰男。

2004年亲友祝福下,我们牵手步入了婚姻殿堂,双方都有工作,且职业稳定,前面10年一直很幸福,可短短几年却物是人非。

2014年他开始迷恋赌博,常和些“垃圾人”“衰仔”混在一起玩三公、播梭哈,从线下赌博到网络投注,两年就将我们的一点家业败得干干净净。大耳窟(高利贷)多次到家里闹,甚至到我工作单位上讨账,扬言拿不出钱,就让我陪着睡觉。怒火与日俱增,他也一次次地承诺戒赌,甚至用两根手指作为保证书,但直到2016年被单位开除时都没戒掉。我就搞不懂,毒瘾有强大的心理依赖性难戒掉,赌瘾怎么就戒不掉?

希望到失望,失望到绝望,在我心里,这个男人废了,已成为了彻头彻尾的垃圾。

情感失去依靠,生理上更是苦不堪言,82年出生的我恰逢如狼似虎年齡,他却疲软到两三个月无法让我高潮一次。

飞紫流红的都市,匆忙着无数为了幸福打拼的身影,我却在脸上反复生长的痘痘中挣扎。我是个女人,我也有需求,更需要酣畅淋漓的爱液浇灌身心。火越烧越烈,最后到了给男性患者看病见到特殊部位都会燥热。这种现象以前从未有过,我是名医生,见过的人体器官可以挑一箩筐,不正常反应只因为生理失衡。

医院分来了一名叫希尔(Hill)的外国实习生,26岁,说起来也算我的半个学生。他身材高大,热情如火,一笑一颦对我有着强大杀伤力,单独相处时,哪怕不经意碰到我的手,都会让我触电。

他崇拜我的医术,我迷恋他的身子,师徒俩干柴遇烈火,很快烧的噼里啪啦,甚至在办公室里或安全通道中都敢吃快餐,几次差点被发现。

2016年10月,副主任医师选拔中,我各方面条件够硬,也顺利通过了专业能力考试,却被行政副院长姜x焕以lSSN论文数量不够予以否定,换上他的人。

不就是个副高职称吗?一气之下,我请了一年长假。希尔和他朋友markus来安慰我,我们一起到丛化洗温泉,宾馆三人行,两个国际友人让我多次破防。

(2)

在朋友圈里看到我请长假后,迪拜经营康复理疗中心的前同事关越琳抛来橄榄枝,邀请我担任理疗中心首席针灸师,底薪2万迪拉姆/月(3.6万RMB)。为表示诚意,微信上又转过来1万元作为路费。

2017年,一个木棉初绽的时节我到了迪拜——这座传说中的富人城市。

迪拜物价高,医疗费用更高,普通诊所挂号费100迪左右(180元人民币),公立医院200~300迪,欧美等豪华私立医院600迪(如美国DAH,伊朗DubalranHospitle等),私立医院5分钟心脏监听高达2600迪(4600元)。

但这些对迪拜人来说算不了什么,公立医院医疗免费,到华人诊所看病或购买中国类药品,则要到华人区。

在迪拜,我首先拿到了DHA认证,迪拜华人诊所很多,如至尊医美、樱花、同仁堂、中国中医中心、河南协和等。

中医在迪拜很走俏,不少王子公主都有自己的针灸师,这些业界同行艾灸火罐推拿按摩无所不精,被戏称为“太医”。成功的治好几名病人后,我的名气也渐渐大起来,就连法蒂玛公主(王室成员)、拉玛尔贾德王子也常来看病。

这里大家要摈弃误区,认为王子公主都一样,中东国家盛产王子公主,阿联酋笑话:扔块石头可以砸中6个王子公主,仅沙特就有15000名王子,平均200人中就有一个王子。王子公主多原因,这些国家是酋长制国家,一夫多妻制,大小酋长孩子都称王子或公主,鸡生蛋蛋生鸡般数量磅礴。如伊本的22个妻子为其生下了100个王子公主,迪拜酋长阿克马勒图姆般7个儿子8个公主是很失败的。所以,只有王室直系一代王子公主才拥有特权,也就是咱们认知中坐着私人飞机到拉斯维加斯赌钱,老虎豹子宠物养。

拉玛尔贾德王子是酋长公子,也就相当于国内土豪,无所事事之余常来康复中心,有时还会送上一束花对我表示钦慕。日久生情,在他的豪宅里,这个彪悍的阿拉伯男人让我醉生梦死,一晚上GC了6次。

后面他多次请求,希望我能成为他第9个妻子。这怎么可能,别说信教念经,天天黑袍蒙面我也做不到,更何况我爱吃猪肉,爱吃叉烧,老祖先与猪打了数千年交道。

(3)

在迪拜,我没有放纵自己,只有两个情人:拉玛尔贾德与德国医生鲍勃。

经济方面我和关越琳事先谈好的,8小时外属于我的私人时间,有权利走穴看病。我走穴出诊,每小时收取2000~2500迪,一年半下来,卡上7位数让人欣喜。收入高同时开销也大,迪拜几乎拥有世界上所有知名品牌,虽比国内价格便宜,但巴宝莉、香奈儿、古驰多了肯定影响私房钱数量。

我把钱存在弟弟卡上,女儿需要用钱向舅舅讨,一个子不给那个那个赌鬼。考虑到夫妻属于经济共同体,离婚时肯定分我财产,我的9张卡最多只放1万块钱。

石油与沙漠堆积起的都市里,我每天服务于各色人种中,治病救人与自我放纵两不误,还利用年假去了趟欧洲和南美,旅游同时也治病救人。

很多人或许不知道,国内并不火的中医(经济学家王福重甚至叫嚣取消中医)却在世界上很走俏,特别是针灸术。德国为例,仅中德官方培训及华人诊所培养出的针灸技师就达7万。我在阿根廷小镇(WaniMing)给当地人扎针时,围观者中当时就有人用西班牙语喊:“快看啊,我眼前这名医生就是位了不起的中国针灸师…”南美没有针灸术吗?玛雅出土了3000年前的骨针,但中国针灸显然更受欢迎,也技高一筹。

中德官培训的德国针灸师

2018年8月,我已超假10个月,科室多次打电话催我上岗,几个月后孩子也要中考,多方面原因我飞回了广州,迪拉姆美元马克是挣不完的。

生活依旧死水微澜,唯一变化是南小勇神奇的戒了赌。但又有什么用?我们已错过季节,女人的一季是一辈子。我至今没提起离婚,是以中国女性传统思维权衡利弊——不能给孩子留下阴影,或因大人感情问题沦为学渣,否则……

沧海横流的当今社会,像极了一场贴面舞会,只有戴着面具装成绅士淑女才会被生活尊重、被机会邀请。职业装下,我把自己伪装的正派高雅,暗地里用身体公关,很快成为了副主任医师。

孩子是奥数冠军,学习基本不用我操心,想吃什么玩什么我都会满足。南小勇在华林市场弄了个摊位卖玉,生意淡得就像乐嘉头发。但这货有点脑子,把一级建造师职称挂到网上,每月也能弄三四千元。

希尔回国后,我安静了段时间,三元里那些黑人窝子当然不能去,被拍到传网上就惨了,被骂德不配位是小事,老豆老母脊梁骨会被戳断。夜深人静时,寂寞沙暴般滚滚袭来,我打开短视频转移情绪,都说微信出情人,实际上短视频平台上结缘的网友也不少。

刷视频时,我添加了一个叫“逐梦青藏”网友。如佛所言:今生所有相遇都是前世未了的缘,我和他越聊越投机,并相约2019年6月到最纯净天空下撒野,听鹰翅划过紫暝的声音。

任何爱都是毒药,网恋也同样,每当情趣正浓时听到南小勇“和谁聊呢?”气就不打一处,恨不得端碗药给他:“大郎,喝吧”。

(5)

2019年6月,我坐上飞机横跨中国,在西宁曹家堡机场终于在见到朝思暮想的情郎黄斌,我们在机场大厅热烈拥抱。七千里鹊桥飞渡,一朝梦圆,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喜极?

兴旺大厦中,我们迫不及待得替对方剥去衣服,纠缠在一起。云雨过罢,又一起坐在窗前俯览市景,让心与白云同飞。

随后几天,他带我逛塔尔寺,听红衣喇嘛传承了600年的诵经声,在距离宗喀巴大师最近地方感受佛法庄严。塔尔寺三绝堆秀、唐卡、酥油花我不是太懂,只觉得好靓,倒是挺喜欢塔尔寺背街的宗教饰品手工作坊,整条街叮叮当当,传递出信仰磨穿岁月的声音,坚实而虔诚。

到青海湖时,天不作美,雨越下越大,差点没把人冻死,但为了感受文成公主气息,我们花30块钱租了两件棉衣,十指相扣走过游艇码头,在濛濛中收录目光中的海。

天水苍苍,烟雨浓妆,水之湄,牵住过几多繁华?弯眉间,山河己寂,来年今朝,谁又陪我听风颂雨?感慨,总让人孤独。

西宁美食荟萃,人文众多,仅仅几天我就喜欢上了这座青藏高原门户城市,甚至滋生了想在这里就业念头,爱屋及乌还是青海真不错?都有吧。

我缠着黄斌,让他陪我到康乐、欧亚等民营医院应聘,三甲医院副主任医师、国外工作经验……淳朴的城市,对人才渴望与经济一样强烈,各医院开出的条件实在让人暖心。

唯独不爽是单独逛街中,黄斌怎么也不愿牵我的手,难道我的颜值与身材配不上他170公分的海拔?反复逼问,他才轻声道:

“我和她还没离”

“没离你让我来干什么?微信电话中你不是说已离了吗?”我一脸愠怒,脚步按下暂停键。

“阿萍,你听我说,离肯定要离,你得给我时间……”我一股无名火:“我36岁了,在一天天老去。”

他紧张地四周看看,苦笑着把我搂进怀里。回酒店路上,我用沉默表示愤慨。

(6)

我心烦意乱,自己到青藏高原干嘛来了?会炮友来的吗?是寻找真爱,一个有夫之妇横跨中国去会另一个有妇之夫已够逗比,可他丝毫不顾及一名女性的自尊与挚爱……我决定亲自到他们家找他妻子谈,挑明关系。

我的“来访”让黄斌差点惊掉下巴,也让她当小学老师的妻子陈英一脸懵逼。听我说完后,才握着筷子从错愕中清醒过来,不无讽刺:

“必须承认,你是我见过最大胆最冲动当然也是最无耻的小三,仅凭一点网恋基础,就敢飞七千里来和一个有妇之夫的妻子谈判……”“我只尊重爱情,不愿看到一个女人用索然无味的婚姻绑架一个痛苦的男人,而且,你也说过愿意离婚。”“黄斌,我说过吗?”“你不是说,离就离吗?”黄斌声音比蚊子还小。“我现在说让你跳楼,去跳啊!你本事大得很,把一个广东女人弄到家里和我谈判。你信不信,我现在给我哥一个电话你马上进重症监护室(陈英哥哥是当地社会老大)……”说着说着,她哭了起来。

气氛极度尴尬,我狠狠瞪了眼黄斌,扭头而去。

西宁己无意义,我决定独自进藏,绝不让这段有花无果的邂逅斩断行程,我要让黄斌知道,背负万丈尘寰,地狱相见。

可当我因爱生恨,准备继续远行又买不到票了,旅游高峰期,无论火车飞机票三天后的票都已售罄。

什么也挡不住我,我用6000元在瑞驰国旅包了辆SUV。109国道上,一辆白色途观风驰电掣穿行在柴达木盆地中,沿着唐藩古道一路向西,飞速倒退的风景,见证了一个女人心灵漂泊。

一路上,和跑大车的流氓司机截然相反,遇到拦车的,我只拉男不拉女。我渴望艳遇,渴望放纵,私生活已经是梅花鹿了,再多个斑点又如何?

但直到格尔木,800公里竟没有一个男人拦车,也不知男人都死哪去了?伴我跑完1600里路的竟是亚东《向往神鹰》。

格尔木金轮宾馆,我和司机小马登了一间房,一进房间,这个厚嘴唇的回族男人就喊肩酸背痛。

“爬到床上,让姐帮你揉揉”“算了算了,还是忍忍”“切,你信不过我技术吗?”我翻身骑到他的身上,开始推拿按摩。

这些是我强项,半小时后他咧着嘴笑了,又开始哼起花儿,还表示有机会和我在西宁开家康复理疗店,以我的手艺,光他们家亲戚和旅游群司机的钱都挣不完。

我眉目含情,趴在他耳边柔声细语“那你怎么感谢我?”他的手落在我的胸脯……

“姐,到拉萨后,别忘了给个好评”。我撕住他耳朵:“只要让你干点活就谈条件”。小马呲牙咧嘴:“工作之外加班应该被肯定……”房间里,流淌着一对男女开心的笑声。(7)

青藏线不比川藏318线风景众多,109线天地辽阔,横无际崖,很多地方荒凉的犹如外星,偶尔奔逐的野生动物都能让人精神一振,但大部分时间处于审美疲劳状态。

格尔木~西大滩~五道梁~沱沱河~雁石坪直到唐古拉,灰黄与灰白(雪山)主宰了这一路,但也并非完全没人,偶然能见到磕长头的朝圣着。

这些信仰与身心合二为一的朝圣者,为了能到圣地拉萨,千里不遥,一路跋山涉水,任风刀雪剑,寒暑鞭挞,还有人冻死在路上,死后,冰雕躯体依然保持着朝拜的虔姿。

在藏传佛教徒心中,一生必须到拉萨朝圣一次,这个心愿无比伟大,信仰与灵魂从云南迪庆藏族自治州匍匐,从甘肃甘南藏族自治州启航,从四川甘孜阿坝、青海东南西北黄果树九个州延伸,向着佛光普照的雪域之巅,展开最艰辛的泅渡。

当双手合十的那一刻,永恒化为风马,没有任何力量能够阻止。

磕长头朝圣法,是藏传佛教信仰者虔诚的礼佛方式,又称“等身长头”。五体投地,匍匐向前双手直伸,每伏身一次,以手画地为记号,起身前行到记号处,周而复始。遇到河流,先在岸边磕到河的宽度。第2天起来,沿着昨日记号继续匍匐前行,无论多远,不会漏掉一寸。

五体投地为“身净”,口念经文为“语净”,心中虔诚为“意净”,双手合十领会佛旨,整个过程处于空行净状态,朝圣者中,既有青壮年修行者,也有老弱妇孺。

我们的车翻过唐古拉山距兵站部1公里处时,西风渐劲,铅云盖顶,零零碎碎雪花四处乱窜。能见度越来越低的路上,一男一女两名朝圣者出现在视野中,一步一匍匐迎面而来,看得出磕到了拉萨后,正在回磕途中。

身后马车上,坐着一个五六岁孩子,脸冻得通红,身子蜷缩一起努力抵抗着寒冷。

我让司机小马把车停下,从后备箱拿出睡袋包裹在孩子身上,又将一点吃的也塞给娃,然后与和两夫妻聊起来。

(8)

这对磕长头夫妇来自甘肃省甘南藏族自治州,丈夫叫索才仁,妻子平措卓玛,2007年出发时是三个人,还有男人的哥哥旦正。当时平措只有16岁,与索才仁刚结婚,女性体质弱,2300多公里路磕到西藏竟用了7年1个月。

到拉萨后,又用4年7个月在普兰转了次冈仁波齐神山,12年栉风沐雨中平措和才仁有了孩子。正因如此,回来时,男人让平措带着孩子从拉萨坐火车返回,但倔强的平措拒绝了丈夫关爱,坚持用虔诚完成甘南~拉萨的轮回。

说话间,她摘下手套,只剩下了一个大拇指的右手掌赫然而见。

“冻掉的,4个指头冻掉的”。黑红脸庞的藏族妇女咧着嘴,露出幸福笑容。

我心惊肉跳,是什么驱动着朝圣苦旅?信仰、佛喻还是轮回的召唤?我相信佛的慈悲,可…

女人继续说着,语气平静但惊心动魄:从拉萨返回经过那曲时,暮色渐沉,哥哥多杰看到戈壁滩不远处有团黑影,以为是需要救助的路人或牧民,过去后才发现是只棕熊。这只被打扰的野兽咆哮着向多杰发起进攻,多杰一边与熊搏斗,一边呼喊弟弟妹妹赶快逃离,自己死在了熊口。

我喘不过气,思绪窒息,脑海中浮现出一只巨熊将一名朝圣者活生生吃掉的画面,耳畔是人的骨头被咬碎声音,凄厉的惨叫…

惊悸、震撼、愤怒、悲伤、不解……女性的敏弱交织成1万个问号

“家里800多只牛羊,为什么不呆在热腾腾帐篷里,滚上奶茶,像主流价值观宣扬的体悟幸福感,获得感?”“甘南是藏传佛教白教圣地,有拉卜楞寺,米日巴佛阁,朗木寺等众多寺庙,信仰可以绕着家乡匍匐,难道在家门口磕头就不虔诚吗?为何一定要向拉萨延伸?”“十几年什么都没干,只为朝圣,最终一死一伤,值得吗?”“转山”是苯教仪式,并不是藏传佛教礼佛必须,为何也要付出4年7个月……”

可所有疑窦在这对夫妻前都是那么苍白,他们的灵魂光芒是尘世最炽烈火焰,以骨髓为燃料一路爬匍,爬向来世的天国……

这种宇宙观,或许我今生无法理解,相信也没有多少人能理解,但必须尊重。跨过哲学与神学的沟壑,应该肯定,这世界上有人永远在“寻找”的路上,譬如我,也有人一直在皈依途中,就像她们……

(9)

我叹了口气,迎着风雪继续前行。

到拉萨后,我游历了布达拉宫,大小昭寺八郎街等景点,也去了海拔5千米的圣湖纳木错,清澈的水边,双手合十,忏悔荒唐的曾经。

“是不是天边的大海,流淌一湾情思,流进了高原,不在离去”

央金兰泽《爱琴海》中,我看到了南小勇,看到了女儿南剑屏,也看到了用堕落惩罚堕落的自己……

回广州后,我拿出57.6万元帮南小勇还完赌债,又拿出40万让他开了家大排档。桂花岗“小勇风味档”就是我们的档口,欢迎大家有机会到广州时来品尝,我陪你打边炉。

婚姻是不是场修行直到现在我都说不清楚,但却明白了——山高水深的人世,谁都会犯错,可如果因为错就让他或她无休止的用现在与未来赎罪,也是一种罪恶,你可以不渡人,但要渡自己。

心中有光,无畏风雪,人生处处是朝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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